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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度邹胜龙:后下载时代的迅雷进程

   时间:2008-10-08 14:27:12 来源:迅雷编辑:星辉 发表评论无障碍通道

360度邹胜龙:后下载时代的迅雷进程

迅雷CEO邹胜龙(腾讯科技配图)

9月18日,迅雷CEO邹胜龙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确认了此前的传闻,创业合作伙伴原COO程浩已经接任他之前担任的迅雷总裁。相关的消息是,同时任命原副总裁罗为民、刘丰两人出任公司联席COO。

这一明显增强运营管理能力的人事变动,同讯雷试图成为“中国最大的数字内容发行渠道”的目标对应。

父与子

邹胜龙,父亲邹德骏。

邹德骏的个人故事会让身处互联网时代的邹胜龙也黯然失色。

1942年出生于上海的邹德骏,只读过初中一年级。1958年的时候他到安徽某个工厂从事车工。在学徒出师之后,周围人发现,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他的一系列改进,大幅提升了工作效率。并且对应了工厂承接的“国家同步辐射实验室”相关项目的一系列难点。

到1982年的时候,已经拥有数十项发明的邹德骏被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到中国科技大学。之后参与到国家重点攻关项目电子加速器的开发中。当然,完全自学成才的邹德骏并没有受到充分公正的对待,于是在1984年这引发了社会热议,之后邹德骏成为全国学习的典型。

1988年,邹德骏被深圳市引进,担任深圳科技园总公司下属一个刚成立的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去深圳给我很好的国际平台,工作环境也更好,我的15项国际大奖都是去深圳后获得的。”在深圳他被评为高级工程师,当选为全国劳模,享受教授级待遇,以及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

2004年2月《深圳特区报》报道,邹德骏发明的“无级变速钻微孔台钻”获得美国国际发明专利证书,深圳市政府将给他颁发5万元的专利申请资助。

1988年,16岁的邹胜龙随同父母来到深圳,进入蛇口育才中学读高中。2004年邹德骏在接受《湖南广播电视报》采访时表示,“1987年,我在美国看到很多科学家都是华人,就决定让儿子在美国读大学,在美国做科学事业。”那么,邹胜龙的出国留学无疑是既定方针。

1992年,邹胜龙前往美国,进入威斯康星州立大学麦迪逊分校读经济学本科。没有奖学金,邹德骏筹了1500美元作为他第一年的学费。

成立于1848年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位于美国威斯康辛州首府麦迪逊市,是威斯康辛大学系统的旗帜性学校。学校有公立长春藤之称,是美国中西部十大联盟的 创始成员之一。大学运动队吉祥物是一只卡通獾。邹胜龙在校期间换了专业,转学计算机,事先没有同家里商量。

1996年,在获得计算机学士学位后,邹胜龙进入杜克大学继续学习计算机。由烟草大亨詹姆斯 -杜克建立于1924年的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无疑是美国著名的私人大学,美国南方最优秀的大学之一。美国前总统尼克松曾经在此就读法律专业。在杜克大学,邹胜龙结识了程浩, 程浩比他小三岁,是1975年出生的。

获得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之后,邹胜龙很快就近找到了一份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接下来的生活似乎就按部就班,循序一个逐渐融入美国的普通中国人的生活轨迹了。

从硅谷到深圳

1999年夏天的时候,应朋友之邀,邹胜龙拜访硅谷。此时刚刚是互联网产业急速发展的时期,硅谷蓬勃的气息无疑是打动了邹胜龙。此外,当地属温带海洋性气候,气候宜人,松鼠们在充裕的阳光下穿过灌木,应该也让他加分不少。于是他决定找份工作留下来。

从介绍中看邹胜龙进入了Nuasis Corporation公司,担任分布式设计师,主持了其核心产品的设计,事后邹胜龙总结说,在美国IT业的数年,让他对开发流程非常熟悉。

他的兴趣不完全局限于技术,事实上他还参与到公司两轮总计4500万美元融资的过程中。无疑,这个时期开始,自主创业就成为邹胜龙的愿望。

他很快将这个愿望付诸实施了,这一期间邹胜龙先后创办了三家公司。IPNet,Chinaflow,以及Muse Tech。当然,商业经验的积累需要时间。

硅谷的华人创业群体是一个小圈子,在创办公司的过程中,邹胜龙结识了徐勇,这位改行做销售的生物学博士,当时正同李彦宏创办百度,很自然,邹胜龙同李彦宏也有一些接触,程浩后来回国去百度工作,就是邹胜龙介绍的。

硅谷的华人创业者有一个自己的组织——华源科技协会,历任主席包括陈宏、邓锋、朱敏等人,邹胜龙参与其中,从人脉的角度说,其实建立得很充分。

随着其他从硅谷回国的人创办的企业渐入佳境,邹胜龙意识到,新技术如果同国内迅速增长的市场 结合起来,将大为提升创业成功的可能。事后在接受《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采访时,他总结:我们这些留学在外的人,自身具备在成熟国家的眼界和经验……跟 美国人比,我们的人脉和竞争力是比较差的……回到中国之后,反而会被国际投资人看好。

邹胜龙的第三个创业公司,一半业务在国内,他认为最终没有成功的原因是,“我们团队中的很多成员,却因为在美国有一定的利益,舍不得放弃,不够坚定。”

2002年年底邹胜龙回到了深圳,回到了小时候生活过的科技园,汇同已经是百度企业软件事业 部部门经理的程浩创办了三代科技开发有限公司,方向是互联网传输技术领域,具体的项目是电子邮件的分布式存储系统,以应对各个网站提供的越来越大的邮箱空 间。不过随后发现,这一方向并不容易取得成功和资本市场的认同。

之后邹胜龙全面梳理了国内的互联网应用,他发现,在搜索之后,存在一个未能充分满足的需求,即用户如何获得内容,也就是如何下载的问题。

P2SP

2003年7月,他们做出了迅雷的第一个版本,邹胜龙事后说,“由于架构上的原因,软件的系统兼容性、稳定性和扩展性都不理想。我们连告诉好朋友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不可否认他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对应于迅速增长的带宽,一方面,人们更倾向于通过网络的方式获取内容,另一方面也打开了下载工具使用环境上的局限。

虽然迅雷一直被认为是一家P2P公司,但是邹胜龙强调,他们实践了新的技术:互联网上的同一个资源,比如某部电影,可能同时存在于多台服务器上,迅雷可以自动搜索到离客户最近及最快的多个资源,同时下载。对应之前的网际快车等多线程下载工具只是从单一的资源下载。

迅雷采用的这种下载技术被邹胜龙称为智能型互联网网格技术,或者Peer to Server&Peer 点对服务器和点。

邹胜龙在接受一网站访谈的时候解释:它跟P2P非常不一样。如果说P2P的数据百分之百是来自于客户的PC的,那么p2sp的技术下80%的数据是来自互联网服务器的,20%的数据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比如说你跟我都在同一个办公室的时候。

整体的互联网环境和不成熟的产品使迅雷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获得风险投资,当然没有资金的好处在于可以使创业者更沉浸于完善产品。

这一阶段公司只有不到10人,犹如赶稿的小型编辑部,所有人,包括邹胜龙和程浩都投身到编写源代码的工作中来,工作经常持续到凌晨一两点钟。能够提供的待遇有限,开发人员的薪金只有两、三千元。

还是有人在早期介入了,周鸿祎投入了100万元,这件事之后,他在天使投资方面的兴趣日益浓厚,最终成为专职的投资者。

2003年年末,在之前的第五届中国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上,在再一次看了迅雷的产品演示后,IDGVC,即IDG技术创业投资基金做出了决定,为迅雷注入了第一笔百万美元的风险投资。

2004年1月,迅雷2问世,仍然存在诸多问题,程浩事后回忆,“我们当时和网际快车比较,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比不过它,我们比它Bug多,我们惟一的优势就是快。”产品只是一个方面,作为一款新的,仍然存在诸多问题的下载工具,怎样被用户了解和接受?

邹胜龙看到了网络游戏,游戏迷们正在下载越来越大的客户端,对应来说,网络游戏公司也会推荐下载工具。于是2004年年中,程浩跑到北京同时任金山软件公司总裁的雷军碰面。

同为软件程序师出身的雷军虽然之前没有听说过讯雷,但是仍然愿意测试一下,他找来一位运营副总裁,让他对比一下讯雷和另一款下载软件,结果令人吃惊,讯雷的速度快20倍。程浩平表示,其实当天的网络环境也帮了忙,平时的测试速度一般只快5-10倍。

新生事物

2005年5月,三代科技开发公司正式更名为深圳迅雷网络技术有限公司。

“我们在2005年第二个季度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的用户占有率开始和市场上与另外一款软件叫网际快车开始持平的时候,这时候我们也有了信心。”

之后,形势开始迅速转变,使用的人越来越多,当年迅雷入选《财富》“2005年度中国酷公司”称号。

2007年3月《环球企业家》刊载《迅雷能否长大?》一文,文中指出:“这并不是一家天才创立的公司。正因此,迅雷逐渐形成了持续自我革命的企业文化。”迅雷最初基于Java,这使前两代产品体积较大且不稳定,之后干脆用C语言重新写了一遍。

但是随后亟待解决的商业模式同样不清晰。2007年年初程浩在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坦言,“迅雷怎么赚钱,说句实话,外面人看不懂,我们也在探索。”

网际快车实际上是一款个人软件,下载市场长期由个人软件统治也有其原因,由于用户只是将其视为一个工具,关注度不高,也没有足够的粘性。虽然迅雷通过捆绑其他软件以及广告等形式获得了一些收入,但是这一途径仍然过于狭窄。

2005年10月,迅雷完成了公司的第二轮融资,投资商为晨兴集团和IDGVC,投资额据称 近千万美元。晨兴集团(Morningside),晨兴集团由香港的陈氏家族于1986年在美国创立。陈氏家族于1960年创立了恒隆集团。晨兴创投曾投 资过搜狐、携程网等国内网络公司。随后在董事会名单中,来自晨兴的投资人占了两席。

2006年是迅雷急速发展的一年,这一年里员工从40来人膨胀到200多人。邹胜龙充分实践 了“快速推出,迅速修正”(fast launch, quick iteration)的互联网软件开发思维,2006年一年间,迅雷5就发布了14个改进版本,平均不到四周推出1个改进版本。每一代都容忍一定的缺陷, 同时倒逼开发者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修补。

2006年6月1日,迅雷推出xunlei.com,这被定义为“资源下载引擎门户”,即自身不存储下载资源、通过技术聚合其他下载站点资源。

下载网站华军软件园随即作出反应,宣布正式停止提供迅雷软件下载,并号召所有下载网站停止对用户提供迅雷软件的下载。华军软件发表声明指出:服务器的直接下载地址被别的网站或者下载程序引用,没有经过真正资源提供方的同意或授权,在业界叫做盗链。

不过几天后双方达成和解,并发表联合声明,表示双方将会加深发展合作方式,实现下载网站和下载软件的共赢。业内指出,双方妥协的背景是,华军向迅雷提供下载资源,而迅雷则会在自己的相关资源搜索中,将目标指向华军。

邹胜龙在接受网站访谈的时候,就这一问题谈到:我觉得这个特别自然,在一个行业的上下游关系发生改变的时候,以前的既得利益者他的关系因为这种改变,他的利益发生了不平衡,所以大家有想法是很自然的。

他进一步指出:当时发生这个事情以后我们做了一个统计,我们发现我们的量当时已经是华军加天空的量,加到一起的量的十几倍,……我们也突然能够理解到对方的一些心态上的变化,所以我们做事情就是说跟对方坐下来,来商量,我们怎么样能够公平的分配这些量。

实际上,迅雷和下载网站有共同点,p2sp技术能够缓解下载站服务本身的压力,并且,“有一些迅雷带去的流量会产生一些经济效益,这个时候我们会跟他有分成。”

邹胜龙的脚步并不停顿,随后推出以提供下载资源为主的迅雷博客,用户可以在博客上放置视频文件供人下载。接下来,迅雷建立起完整的“雷币”支付体系,用户可以通过多种途径购买雷币,用以支付网游、电影等多种迅雷社区的增值服务。

截至2006年底,迅雷软件的累计安装数达到1.15亿台,总用户超过1.2亿。

2004年11月,迅雷自主研发出了第一代基于多媒体搜索技术的下载引擎,随着流量的持续增长,迅雷也介入到竞价排名业务,用户通过迅雷搜索下载内容,相应就推送相关广告。

2007年1月5日迅雷宣布第三次融资成功,领衔投资是联创策源(Ceyuan Ventures),参与投资有晨兴创投(Morningside Ventures)、IDGVC、富达亚洲风险投资(Fidelity Asia Ventures)。此外前面提到的陈宏,其创办的汉能作为投融资顾问参与了迅雷的融资活动。

联创策源是一家总部设在北京的风险投资公司。“专注于投资早期的高科技企业和成长型的企业。”所投项目包括,六间房、网秦、凡客诚品。顺便一提的是,邹胜龙早年在硅谷透过华源科技协会同其创始合伙人冯波就有接触。

当然,人们的关注点在本轮的战略投资者Google上。业内估计投资额在500万美元,而本轮整体投资额估计在2000万美元。

随后李开复向 媒体解释了投资理由:第一因为迅雷是中国也是全球最大的下载服务提供商,用户突破1.2亿,每天超过5000万次的下载;第二,迅雷对中国用户的需求的理 解和Google一致;三是因为迅雷与Google都强调创新;四是迅雷目前在国内是“高速下载”的代名词,今后Google将帮助迅雷开拓海外市场。

电子发行

2006年10月时任IDG副总裁刘中青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互联网在搜索、获取信息等方面都有非常成功的公司,而如何快速获取信息则没有一个很好的工具,“因此我们愿意在这个项目还仅仅只是一个想法(有一项技术专利)的时候投资他们”。

在同一时期,迅雷分别获得大片《魔比斯环》和《夜宴》的网络发行权。每次下载是4元钱。

随后程浩在接受《商务周刊》采访时说:“发行《魔比斯环》对我们是个尝试,我们希望借助迅雷核心的下载技术打造一个全新的内容发行渠道。”

程浩也对《21世纪经济报道》强调了,讯雷不同于BT:BT能允许用户把自己的内容放在服务器上进行P2P的分享,而迅雷不提供这种功能。跟搜索引擎一样,迅雷本身并不提供和传播非法和盗版的内容,只是提供一个路径。

2008年2月26日到3月6日期间,美国电影协会(MPA)下属的20世纪福克斯、哥伦比 亚、派拉蒙、环球城市、华纳兄弟以及迪斯尼六大电影公司以网络用户通过迅雷软件下载到相关影视作品,侵犯了其著作权为由,在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法院对迅雷 公司提起了31起诉讼案,索赔700万元。

媒体都瞪大了眼睛,但是很快MPA就主动撤诉了。MPA的起诉存在一些技术问题,迅雷提出了《管辖权异议申请书》,表示涉诉的网站域名IP均位于深圳市,案件诉称侵权的服务器位于深圳市南山区,因此案件应当由深圳市南山区人民法院管辖。

邹胜龙随后表示:“根据过去业内的经验看,这类案件的99%案件都会和解。为什么会和解?无非是因为利益纠纷,找到商业平衡点就好。”

邹胜龙在接受《深圳商报》采访时谈到,2007年初,为获得《蜘蛛侠3》的授权,和美国方面 的代理中介有过接触,然而,得到的回复差强人意。美国电影公司方面对《蜘蛛侠3》的开价为200万美元,远远超过了国内网络公司的承受力,没有从市场开拓 着眼,对中国市场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邹胜龙认为这里存在认识上的差异,“电影院市场在中国其实是一个很小众的市场;反过来,中国的互联网新兴媒体在电影传播上的普及程度则要比美国市场更快。”

2008年3月20日,讯雷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与九州梦网、捷报、优度、网乐互联等国内互联网内容提供商达成战略合作,涉及包括5300部电影、1460部电视剧、400部动漫,“基本垄断了互联网上的国内正版内容。”

邹胜龙解释说,网络发行渠道产业链包括内容提供商、消费终端和广告代理公司,未来讯雷将专注 于“消费终端”的角色,不再直接采购版权,而是通过广告分成的方式与正版内容提供商共享利润,合作伙伴可以通过登录系统后台看到产品每天的点播次数和总时 长,以及应当获得的分成收益。“我们的目标是零采购。”

邹胜龙表示:“一定条件下收费模式也是可行的,但目前这是最适合讯雷、也是讯雷最应该尝试的模式。”

广告收入目前是迅雷收入的大头,包括软件客户端上的横幅、文字链、视频广告,占到全部收入65%。发行方面收入主要来自网络游戏和在线电影,占全部收入的20%-25%。

同期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就版权的问题,邹胜龙回应:迅雷并不是靠盗版来支撑,而是用户来支撑,用户使用迅雷的出发点是因为它下载速度快,而并非是它能下载盗版资源。

二重奏

2008年9月19日,迅雷CEO邹胜龙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谈及合作伙伴程浩。他表示,过去的一年,迅雷的用户数量和收入都实现了翻番,在下载市场的份额接近70%。“这都得益于多年的合作伙伴程浩和现在的团队的共同努力。”

程浩升迁的同时,原副总裁罗为民、刘丰两人出任公司联席COO。程浩原来的职责由刘丰接替。罗为民的工作则更侧重于外部。

之前,总裁兼CEO的邹胜龙主要负责在线业务,程浩主要带领技术团队。此次人事调整可以明显看出,讯雷在强化其运营层面。

2006年在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邹胜龙强调:“迅雷不是一个运营性的公司,而是一个产品型的公司,迅雷才三年,这种公司三四年之后才要考虑收入,积累非常重要。”

2007年年末,邹胜龙在参与IT龙门阵活动演讲部分时表白:有些互联网传闻说迅雷准备要开办门户,搞视频门户,我说这个是完全不靠谱的事,为什么?因为迅雷基因是一个技术性的公司,它不是做内容的,迅雷从来没做过内容,做内容肯定做不好。

与此对应,2008年9月网际快车CEO黄明明在接受腾讯科技采访时表示:当迅雷比如说它比 快车快一点的时候,会有一定用户从快车转成迅雷,那同样当快车我们下一步技术更好一些的时候,又会有一部分用户从迅雷转向快车……那你怎么样给用户提供一 个他更需要,更有价值,而且更有黏性的东西,所以这个在社区内我们会做这样的工作,给用户提供这样的服务。

2006年6月之后,迅雷连续推出迅雷博客、搜索、论坛、桌面新闻等产品。既然不叫门户,那么叫社区。目前迅雷的业务由在线广告、数字多媒体发行和社区三部分构成。

迅雷的挑战是,基于下载工具的特征,本身的扩展性不够,但是的确拥有大量用户,运营性的转型是必然的,但是另一方面,转型之后,服务是否仍然拥有优势就是一个问题。处于产业链上怎样的位置也是一个问题。

2008年,讯雷将视频作为突破口,邹胜龙表示,两个方面:第一,迅雷会在内容这一块,帮助互联网的视频门户加大内容流量,带来更多用户。第二,帮助厂商降低网络上带宽的一个成本。“我们特别善于帮助厂商提供高质量的数据传递,同时降低他们的成本。”

当然讯雷有“讯雷看看”,但是邹胜龙在IT龙门阵互动环节时用大段的解释来表明不同:我觉得 “看看”跟视频来说不冲突,“看看”是长视频,而且我没把“看看”看作一个跟视频网站竞争的产品,我们切入视频的态度不是竞争,而是帮助他们成长,跟他们 一起成长,“看看”完全跟视频分享是没有竞争的,从内容和服务等各方面都没有竞争。

打开xunlei.com,会发现讯雷的方向类似于TOM,正在打造一个娱乐门户,当然它拥 有更多的用户。同时基于网络游戏用户下载客户端这一联系,它同目前互联网收益最丰厚的领域相联系。另一个时髦的领域网络视频,也同他的技术P2SP相联 系,并且用户群也有很好的相关性。

某种意义上,讯雷已经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上,讯雷通过代理模式开始运营网页游戏(Webgame),诸如《帝国崛起》和《武林三国》。不过邹胜龙出言谨慎,表示网页游戏不会形成对大型网游的挑战局面,还不能产生有效的竞争。对未来的市场规模也不作预期。

最后一个问题是上市,在最近一次接受采访中,邹胜龙表示,在目前的经济大环境下,今年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最佳时机。当提及收入时,邹胜龙说:“迅雷的收入规模相当于当年的百度和腾讯,但是,具体的收入细节需要保密。”

在稍早一些时候,天使投资人周鸿祎对上市场的问题谈了自己的观点:“我认为迅雷短期内不会上市。迅雷还没有建立合理的商业模式。”

结语

就互联网领域来说,美国在1998年之后,中国在2000年之后,除去网络游戏之外,一直缺乏新的成功案例,所谓成功应该是形成规模利润,成功实现上市。

新的机会应该在,基础环境改善后的新技术新应用,带宽环境的改善是最为突出的变化。另一个方面在新的市场机会,由于网络涵盖了更多人群,新群体的应用同传统网络用户存在差异。从这几方面衡量,迅雷是一个潜力选手。(文/郦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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