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十年,陈佩斯再演“父与子”,昔日叛逆的二子已为人父,儿子陈大愚则成了新晋的“菜刀鼓手”。这出父子大戏《顶牛》,由京东出品,鬼才导演张大鹏执导,喜剧表演艺术家陈佩斯及其子陈大愚联袂出演,一经上线就成了2021年春节档贺岁片“黑马”。这场15分钟的人间温情喜剧里,父子两人“一来一回”的碰撞,让人大笑之余也深深感动,父子两代人因为儿子的“热爱”而产生的矛盾,又在父与子的“热爱”中最终达成了和解。愿这部影片陪伴2021年的每一个人都能“不负每一份热爱”。
《顶牛》的故事从一个新开业的东北饺子馆开始。想当鼓手的小牛顶着一个玩偶牛头用力的敲着架子鼓,却没有多少观众,踌躇的老牛努力在一片嘈杂的街道艺术团为儿子找一份社区舞台的“正经”敲鼓工作。接着,小牛买来的英国滚石乐队朗尼伍德用过的鼓槌,被父亲用来绑马桶刷以及给长歪的花正个形,老牛把这第一轮的交锋视为“缺乏沟通”,但是当他想要沟通去了解“Z世代”的儿子时,小牛却发出了抗议,讨厌被下定义,讨厌被给予指定的东西。结果以小牛“离家出走”门口支帐篷练打鼓,老牛被刺激自己报名街道独唱而告终。
小牛的鼓手梦想是丰满的,然而现实是他还是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在吃完100多个饺子之后,他硬是“讹”到饺子馆剁肉的工作,并且在菜刀剁肉的节奏中找到打鼓的节奏。而报了独唱的老牛则开始锻炼、憋气、开嗓去克服儿子嘴里的“胸闷气短”。这是较劲的父子俩,也是嘴硬心软的父子俩。老牛会担心帐篷打鼓又冷又吵,为儿子悄悄的盖上彩钢简易房、买上新鼓槌、准备爱心早餐,但是要说是“剩一口打扫了”;小牛会为父亲买耳塞、买雪梨,但一定要说“破锣嗓子”。
父子关系的难题通常是一个贯穿一生的话题。在传统的中国式父子关系中,父亲不仅是一个家庭角色更是权力的象征,他通常是严肃而权威的,他对儿子总有些“望子成龙”式的渴望,比如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但无论是出于成长需要的自我身份建立,还是不同代际之间的价值观分歧,都会促使儿子们产生逆反和对抗的心理。《顶牛》展现了一种新时代的“父子对抗”,这种对抗并不是内心里的疏离和表面上的小心翼翼,而是在“父相伤害”之下,暗藏较劲的难分难舍。在我们长久以来的社会文化中,父子通常都不会直接表露自己的情感和感受,因此在影片中经常会看到老牛和小牛是用一种“互顶”的方式在沟通,老牛怕儿子冷给帐篷盖被子,偏偏表现的怕扰邻,小牛担心父亲憋气太久,嘴上却说让他“想开点”。让人在会心一笑的同时,也看到父子关系在改善。
在这种努力的氛围中,家里的忽明忽暗的灯泡换成了透亮的美式吊灯,穿着“布头”花哨外套的小牛跟父亲“炫耀”自己在许浪乐队打鼓,而老牛则迎来了自己的社区晚会舞台,此时他不再只是老牛,更是“菜刀鼓王”小牛的父亲,但却在舞台上紧张的走音,就在这时,小牛带着乐队来助阵了,老牛小牛唱起了《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在歌声里影片回放到小牛在剁肉中敲着鼓点,而人群中,老牛在拍摄“菜刀鼓王”的视频,上传到网上被几千万人转发。最后,影片在老房子的一桌年夜饭中落幕。
隐藏在父子关系背后的理解与热爱。回到影片的开头,老牛想给儿子找一个打鼓的“正经工作”,认为儿子的鼓槌是“洋垃圾”,老牛并不理解这是儿子对摇滚音乐的热爱,但是在与儿子的较劲中,在关心儿子的梦想中,他不断去理解,甚至默默支持儿子,这个故事的反转告诉我们,父爱是如山的,尽管不言,但是一直在。而对于儿子而言,小牛能够读懂、接纳并且感恩父亲的爱,他离家出走不会太远,在家门口支着帐篷,他会把耳塞放在枕头底下,他会偷偷的换灯泡、买冰箱。“顶牛”的相处模式下,父子关系的矛盾与和解是并存的,但只要背后有父子心中长存的热爱在支持,我们始终都能收获温暖和幸福。
热爱是什么?小牛的热爱是对梦想,老牛的热爱是对亲人。导演张大鹏认为热爱是为自己想要的一切去努力;陈佩斯认为热爱就是要把自己的感情多投入,人与人之间要多理解和关爱,即使有矛盾有挫败,只要彼此有热爱长存于心,一切矛盾都会被化解,一切梦想终将成真。
在京东看来,这部关于“热爱”的人间温情喜剧,更重要是“不负每一份热爱”,对自己心中的热爱多一点坚持,对他人的热爱多一丝理解,对亲人的热爱多一些支持。在重视文化和精神需求的今天,热爱不仅承载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更是指引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驱动力。在小年夜之际,京东用这部描绘父子温情的微电影《顶牛》来贺岁,来传递温暖与情怀。在春节即将到来之际,用热爱搭建起与观众沟通的桥梁,希望人们能够坚持和守护梦想,珍爱家人,在2021年不负每一份热爱,开启新的篇章。